「民主」這個東西就像一根吊在驢車前面欺騙驢子的胡蘿蔔一樣,向來都是被拿來在落後地區欺瞞一群無知的老百姓用的。民主這個東西,從來沒有人真正地去探討它裡面的內容,也從沒有人把它給真正當作一回事去看待;當然是從沒有人這麼生活過。這個東西就像自由、平等、人權或博愛一樣,被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當作是每一個人的天生權利,本來就是人人應該有的,而且也自然地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既沒有人把它們給當一回事,「學者」或者所謂的政治家也就不會例外了。在期刊論文裡,你絕對找不到過討論「民主政治」的學者真正寫過討論「民主」這個主題的一些論文。他們都把一些地區的生活方式當成是民主的這種模版。你也從不可能聽到過上台標榜「民主」的政客或政治人物知道「民主」是什麼玩意兒,有個「民主」的樣子擺在哪兒。孫中山的名字都赫然在列。全世界不都一窩蜂地把民主當作世界潮流嗎?但哪一個國家的老百姓在這塊招牌底下曾有過像個人樣的生活呢?革命獨立的第三世界國家標榜著民主的招牌,可又哪個國家現在不是年年烽火連天的呢?玩什麼就要像什麼,可在這些標榜著「民主」的國家裡,哪怕是連個「民主」的樣子也裝得不像;儘管那是作假。

 

有人也許會認為這是唱反調,或者彈高調。但是一點都沒有。若是「民主」這麼好,一定要舉雙手和雙腳贊成,可前提是要知道「民主」的內容是什麼,而且要讓一般哪怕是連做著夢都可以笑著的人覺得值得,這才是好。無知是人類最大的敵人;可無知卻也是人類最親密的伙伴。騙局之所以能夠得逞,往往就是利用無知的這種狀態。而最容易欺騙的對象,也就是沒有機會脫離無知這個狀態的一群人們。「學者」或政客、政治家之類的人物沒有例外。不要看有人在台上喊得滿天價響的,他們大部份人可是不識字的一群人。站在台下的人就不用說了。不要看有人登上舞台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的樣子,可他們一樣也是文盲。不管拿到幾個學位都一樣。立在台下的粉絲自是呆子無疑。所以一場運動下來,被清算的不會是那些被運動清算著的人,反倒是這群搞運動的人。當你看到登上舞台後目瞪口呆,手足無措,一副無能的那群人的樣子時,你這時候就可以看明白了︰原來這群人都是騙子,腦袋可是空的;到最後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當然就是他們了。所以只要是自己還不清楚,就絕對不要害怕別人嘲笑和言語刺激,一定不能盲從附和;不管身居台上或台下,全都一樣。在所謂的「民主」國家裡,別人都說要「練習」過著「民主」生活,實行「憲政」,「換人上台做做看」,然後你不明究理,也去糊里糊塗投下所謂「神聖的一票」;或者,居然假戲當真,以為天降大任於斯人也,跟著粉墨登場。這時候如果你不是瘋子,也肯定是個呆子。沒有那個屁股,可就別坐那張凳子。

 

民主就是通常在落後國家洋行買辦一類政客上演的一種騙局。它的重要元素即無知。沒有無知這個內容,民主這種騙局絕不可能在一些落後國家被搬上舞台如火如荼地演出。這種無知還不是個別幾個人的無知,反倒是幾近全民的普遍無知。在落後國家上演的這種民主騙局很容易拆穿,容易拆穿的門道就在於「知識」。在先進的國家裡上演的這種民主騙局不容易拆穿,不容易拆穿的門道同樣在於「知識」。在這個世界上,無論什麼東西都是需要知識的。農人種田、工人施工、讀書人讀書或者為人處世,甚至於騙子騙人等等,沒有一件事不是例外。那麼身為一種政治生活方式的「民主」不需要嗎?這裡就不要說笑了。可連一個專制獨裁的君主都需要動腦筋,費盡心血去統治一群無知的老百姓呢!這種最需要每一個老百姓都具備知識的民主生活方式,會不需要知識嗎?就別再騙自己了。落後地區的老百姓有這個條件嗎?肚子都喂不飽了,還能想到腦袋的問題嗎?先進社會的老百姓有這個條件嗎?為遠景做美夢的時間都不夠了,哪還有閒情逸致去用腦袋想到這個問題。

 

問題還不是這樣。現在大家都知道︰民主政治是起源於古希臘時代;而晚近有民主政治的觀念是起源於法國大革命。但古希臘時代和18世紀法國的知識水平是怎麼樣呢?這裡完全不談笑話,這裡只講一個事實︰「知識」這個概念可是到今天為止的西方任何哲學家、文學家或社會學家都搞不清楚的東西;柏拉圖(Plato)、亞里士多德(Aristotélēs)、笛卡兒(Rene Descartes)、康德(Immanuel Kant)、黑格爾(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海德格(Martin Heidegger)或尼采(Friedrich Wilhelm Nietzsche)等人從不是話題裡的例外。那麼最需要「知識」的民主政治是怎麼一回事呢?這不讓人要傻了眼嗎?從法國大革命開始,幾乎每一個西方人都把「民主」奉為圭皋,拚著熱血為這個「目標」邁進,然後再仰賴著選舉和憲政來保障這種「制度」。哪怕是左派都不例外。可誰來訂定這個目標的內容,誰來保障這個保障「民主」的選舉和憲政呢?後面接著又是誰來保障保障著「民主」的這個選舉和憲政呢?到頭來總得有個主或頭吧?沒有;沒有就是沒有。一場空換來另一場空;無知保障著文盲,文盲反過來支撐著無知。每一輪的選舉都被另一輪的選舉否定;每一次的「民主政治」都被接下來的另一次的「民主政治」推翻。一次的「民主」暴力嘲弄著另一次的「民主」暴力,「民主」都是打打殺殺後的「成就」,每次的「成就」也都是一場騙局壓過另一場騙局。大家熱此不疲,可老百姓的痛苦指數沒有減少,沒有任何一年的苛捐雜稅沒有增長。物價年年攀昇,貨幣季季貶值。荷包永遠縮水,購買力從不見俏。但這就是要老百姓「投票」來選擇的那個民主的生活方式呢!老百姓怎麼會在這麼痛苦的情況下還來選擇這種讓自己痛苦萬分又說不出所以然來的制度呢?原來這裡根本無從選擇;原來這裡根本也不能知道還能有選擇;還有,原來這裡打從開始就不是自己所能選擇的。這種民主也只有在不能選擇、不知選擇和不知道還能有選擇的情況下才能選擇所能選擇的那些根本就無從選擇的對象而已。這就是民主制度下「民主」的真相。而這也就是被一群從來不用腦袋來思考同時從來都不知思考為何物的人標榜為人類理想的最好的制度。

 

還不止如此。這種標榜責任制的民主制度從來就沒有過什麼責任制。古來專制時代做不好的君主都有被推翻,甚而殺頭、吊死的危險。同時被統治者「推翻暴政」做起來還名正言順,革命造反且可以振振有詞。現在在這種民主制度的口實下,政策失誤、誤國誤民,甚至於殘民以逞,草菅人命或者喪權辱國,頂多就是下台而已。幾年下來還是好漢一條;從前古人還至少需要20年,才能成為好漢一條呢!還說什麼為政策負責。負什麼責任了呢?無能,本來就該滾下台來,沒得說的。可責任還沒清算呢!下台,究竟又負了什麼責任?全民替這些不負責任的人買單,這才是事實。下台,不過是逃避責任的藉口。更無恥的還有︰無能的人從來都是不負責任,患著嚴重健忘症的一群人。過不了幾年,這些人又因為換上來的人無能下台,喊著再換人「做做看」。這些無能的人把民主當作是輪流做莊的賭場,把老百姓當成是無知的白老鼠。一群無能的人像小丑一樣在台上玩弄把戲,這就是現在所謂的民主。最可怕的還不是這樣。在不能選擇的情況下才能選擇所能選擇的那些根本就無從選擇的對象,他們的能力、性格和知識程度是要負責選擇的人從來無法知道的。而且幾年一換,花樣更新,問題變個樣子出現。已然眼花繚亂。要是上台做莊的人選輪換次數和人數一多,誰是阿貓,誰又是阿狗,無知的老百姓就更搞不清楚了。所以在阿斗、流氓或土匪之間所能做的選擇,從來無非都是選擇者要經歷幾年淌血、割肉、掏心掏肺或者一面流著淚水生活來進行的那些無法不選擇的一種選擇。而且這種制度是不能夠推翻的。從前君主或專制獨裁者統治無道,還可以趁機勢推翻,搞搞革命。哪怕是還沒能力推翻,嘴裡喊喊「暴政必亡」過過癮,也還有人拍手附和。但在這種民主制度下搞革命是完全不可能有藉口的。喊什麼「暴政必亡」、「無道者下台」呢?政府就是通過老百姓選舉組成的「民主政府」,自己還能推翻自己嗎?這不是原先自己推上來的政府嗎?哪怕票數沒有過半,但上來總是執政了,借用一個無恥的說法︰「我都選上了,你又能怎麼樣?」這下子可把所有選舉人自己的嘴巴一下子給封起來了。這不明擺著︰你們這群人是呆子嗎?在取得民主的「選舉」權利時,可是連革命和推翻的權利也全悄悄地都交出去了。這是沒有被記載在所謂的「憲法」上的那種被隱藏起來的陷阱。這個代價太過於昂貴了。你可能會說︰「我沒選他們呀!」但你可別忘了︰在這種民主制度下,這是你自個兒放棄「權利」;「每一個人都有神聖的一票呢!」當然,現代民主不能夠說的所有秘密全就在這裡。你要沒通天的本事能把這種秘密全給呌出來,淌血、淌汗的準會是你。

 

難道沒有人去挖這種民主的牆腳嗎?提問這個問題的人可真就呆了。世界上從來沒有任何一顆蘋果會是個爛蘋果。如果沒有蟲去蛀它,沒有螻蟻去啃食它,沒有細菌去腐蝕它,它怎麼會是爛蘋果呢?大自然最大的敵人自然是人;民主的敵人也不會例外。民主自然不會有什麼牆腳可以挖的,要挖的,可就是人本身。不管怎麼樣的民主,都不會是壞的制度。這還挖什麼民主的牆腳呢?這就如同不管怎麼樣的專制制度或者獨裁政權,都不會是壞的制度一樣。難道制度沒有人去破壞它,踐踏它,它自己會變壞嗎?難道專制制度或者獨裁政權在歷史上從沒有出過像個人樣的統治者嗎?在中國的歷史上還出現過「貞觀之治」這種太平盛世呢?為什麼同樣的制度會此一時、彼一時呢?難道制度自己會變樣嗎?通通不是。藏在骨子裡的問題,可就是那個躲在黑天暗地裡裝神弄鬼的人使壞,不會說話的制度不過是頂著那個「莫須有」的惡名而已。人類在痛苦的時候時常藉助幻想來尋求解脫或寄託。人權和自由、平等或博愛就是這樣被幻想出來的;民有(of the people)、民治(by the people)和民享(for the people)一樣如此。盧梭(Jean-Jacques Rousseau)提倡「天賦人權」,憑的是什麼呢?幻想。法國《人權宣言》(Declaration of the Rights of Man and of the Citizen)裡提到的「自由、平等、博愛」,基礎是什麼呢?幻想。林肯(Abraham Lincoln)在蓋茨堡演說裡提到的「民有、民治、民享」,根據在哪裡呢?還是幻想。從古到今,從古希臘時代起到現在為止,人類在知識上從來就說不明白「人」是什麼,提倡「人權」,這不是存心吭人嗎?人沒有去爭取,不去努力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老天會掉下什麼樣好的生活給人類嗎?大自然界的動植物都沒那麼幸運,人就絕對不會是例外。那麼躲藏在這些口號下的「民主」不一樣嗎?可這些騙人的幻想卻從沒有人去刨根問究,問問這些口號有多靠譜,又到底有多少無知、無辜的冤魂是枉死在這層煙霧底下的?那麼搞出這些幻想的人,是不是也應該要為他們這種舌燦蓮花,空口說白話的惡行,負起怎麼樣的一些政治責任呢?

 

但是這些口號式的宣言現代居然弄假成真,成為人們追求和嚮往的理想。那麼人們究竟是在追求和嚮往什麼呢?這豈非太不現實了嗎?可這卻是現今的世界潮流呢!人類在大自然界裡生活大不易,不過幾近全體的人類居然把生活一骨腦地全寄託在這種虛無漂渺之上。這無論如何總是一種非常奇特的精神傾向,如果不是人類全體精神失常,那麼總是哪裡出了什麼問題。這裡不就是「知識」出了問題了嗎?但「知識」又是什麼呢?這個問題確實在人類的「文明」史上是比起「民主」的問題還要更加嚴重的一個問題。如果「知識」這個課題不出問題,其實今天也無庸我們在這裡置啄什麼「民主」問題;它根本不會是問題。說起來還真傷人感情。不過能把「民主」這個課題上發生的問題回到本源的問題來思考,這個問題可就單純多了。

 

知識跟民主一樣,都是淪落人間的孿生幻覺,也是一對苦難兄弟。到上個世紀為止,人類都努力爭取著在「民主」生活方式下討論「知識」的這個權利。可這個最需要被爭取的權利卻是硬生生地註定被擠在最需要它來化解的這種生活方式的後面。蛋生雞,雞生蛋,不過這顆蛋永遠無法孵化出來。這不無解了嗎?是呀!這裡就是問題。很難想像︰全世界到這個世紀的今天為止,不管生活在哪一種制度或者口實之下,我們仍然還是在為知識和民主之間的這種關係奮鬥著。在這種糾纏著的問題上頭,則是硬生生地被扣著一張無形的陰謀網。這種陰謀網無時無刻不在生活的各個角落裡規約著每一個人的思考方式、思考方向和能夠怎麼思考;哪怕是連「思考」這兩個文字的內容都一樣。也許你會認為,我們現在都很自由了,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甚至還可以批評、討論。但嬰兒手腳動作的自由跟成人手腳動作的自由總是兩碼事;豬圈裡的自由跟野狗在野外的自由,也總是很不一樣的。你可是連「文字」這兩個文字是什麼意思都受到節制呢!不管任誰以為它們是什麼。你還能夠想什麼。這不是嚇人,這是事實。想想從前,看看今日,似乎很像時代是進步了,但退步的事實總是比進步的事實容易找出來更多的證明出來,而且超乎想像。有的人就是怕其他的人成長;儘管他們都弄不清楚成長是什麼意思。有的人就是怕其他的人爭取什麼自由;哪怕支持者和反對者的這兩造都弄不清楚自由是怎麼一回事。有關「民主」和「知識」的這種問題也就是類似這樣被瞎攪在一塊的。憲政這種制度的保障,似乎是最多人用來討論保障民主和自由的權利的這種主題。因而在有關這種主題的討論時,也就順便提到了好似許多人最想爭取的知識和批評的自由。不過在這裡總是把知識是取得民主和自由的這個前提給全部忘光了,因而本末倒置地討論了一些看起來好似冠冕堂皇的課題,而且臉不紅,氣不粗。那麼這種討論知識的方式會有什麼成果呢?這樣爭取民主最後會有怎麼樣的下場呢?不想可知。難道沒有任何人想到可是連憲政這種制度也是一個知識的問題嗎?在沒有成就知識這種狀態時,猛然誇誇其談地談著屬於知識問題的這種知識問題,然後還要仰賴天馬行空地談出來的結果來好好地保障討論知識的環境,這不就是腦袋給塞住了?

 

民主總是知識的成果;知識總是仰賴民主才能夠成就。這些都是不爭的事實。不過這兩對文字並不是這兩對文字表面上的意義,這同樣是知識的問題,這也是不爭的事實。這個不爭的事實,就是直到今天為止全部人都繞著民主和知識的圈子轉,可無論怎麼都解不開來的一個最大的問題所在。當然,這時候就會明白這件事的道理︰原來知識這件事情還仍然是一個知識問題。知識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這就正如同民主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一樣。古希臘時代無法解決知識之謎,古希臘時代的人就把知識的來源歸諸於奧林匹斯山山上的諸神。這件事情近代的海德格同樣幹過。然現代的人也沒比古希臘時代的人和海德格強多少。現代的人都把知識的來源歸諸於書本或聽聞的資訊。把知識的來源歸諸於書本或聽聞的資訊,乍聽起來好像是很正確。不就是如此才取得知識的嗎?但要真是這麼認為,而且一向這麼認為,那麼確實是不識字,根本也沒讀過書了。道聽塗說跟在學府裡囫圇吞棗地學習、讀書和研究,其實完全是同一碼事。其中的差別只在於後者多一張羊皮紙類的文件證明而已。但這有什麼意義呢?一樣是在生活裡派不上用場。知識要真是那些東西,那麼坐擁書城不就滿腹經文了?可惜,事情不是那麼一回事。當年曹操軍務繁忙,行軍時仍然不忘把整札整綑的書籍隨時帶著。不過這有什麼用呢?裝裝樣子而已;曹操面對諸葛亮時,還是連吃敗戰;只能吓吓那些連書本都不摸的人。人家諸葛亮行軍時可是從不帶半本書的。書當然不是這麼讀的,知識更不是這麼取得的。曹操一生絕對想不透︰書為什麼不是用來帶在身上的,而是拿來用的?這裡自然就存在著一個事屬無知的大問題了。

 

知識跟民主是一樣的東西,也是一樣的內容,更是一樣的意思。同時,依然一樣是拿來用的。說這些話頭沒有發昏,神智肯定是清楚的。知識正是因為跟民主,或者說,跟其他任何種種的事物、事件或者概念、制度等等是一樣的東西,在知識成就時,種種其他任何的事物、事件或者概念、制度,更重要的是生活等等才遍地開花,共同成就它們的榮耀。民主跟知識是孿生兄弟,說的就是這麼一檔事。確實,我們離開文字太遠了,也離開得太久了。我們壓根兒就不會去理解這樣的一種說法,從而也就無法理解這樣的一種說法,自然也就說不會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書本既不是帶著身上把玩的,民主自然也就不會是拿來供奉的。但是從人類有所謂的歷史以來,人類就是這麼迷迷糊糊地活著的,也不是今天才是這個樣子。不過這沒有關係,有些話還是要說一說。陰天打孩子,反正腦袋這麼久來閒著也是閒著。

 

民主是從幽暗深處成就出來的完美狀態;知識亦然。當把民主的「民」,無論是在中國或在西方,無論是在現在或在古代,跟人民的「民」掛靠在一起時,總是意謂著這是跟愚昧無知的這個狀態綁在一起的東西。什麼「民為邦本」、「民有」、「民治」或「民享」等等詞句,全部也都是從這個意思出發的說法;哪怕是使用著它們或者發明著它們的這些人對於這種說法無知,意思都不會改變。這是事實,也是自然的狀態。這是沒得討論的原原本本就是如此的狀態。你把人民推崇為眼睛是雪亮的,那是拍馬屁的作假。很明顯這句話確實也是從人民是無知愚昧的這種著眼點才能講得出來的話。人民可連自己的眼睛是怎麼一回事都不可能清楚,跟他們說他們的眼睛是雪亮的,這不存心打從心眼裡就把他們直當作是儍瓜嗎?在大自然界裡,從沒有任何一個人一被生下來,就滿室生香,天縱英明的;哪怕是開著花朵的植物、後來身為哲人的平常人亦然。打從遠古到現今為止,這個事實都沒改變過半點。因而人從初生下來就注定是無知和文盲,這點不待確認。這樣的一種人在沒有接受真正的教育,沒有真正的讀書之前,自然都是一般愚昧無知的老百姓。這種老百姓也就是通常謂之的「民」。這個「民」的意思,無論在西方或者東方,或者無論在古代或者現代,一樣都不會改變。古人稱老百姓為「黎民」,意思放在這裡。那些冬哄先生和國學大師把「黎民」逕自稱為顏面是黑色的老百姓,確係創舉。《蔡沈集傳》出了一則這樣的笑話。它稱:「黎,黑也。民首皆黑,故曰黎民。」不管黎民或百姓的故事是怎麼產生出來的,黎民百姓後來確實是拿來一起混用著。但這裡頭仍有另一層故事。這個「黎」和「民」的意思是一樣的,屬相似詞、相反詞和同義詞。「黎」者,沒錯,是黑色的意思。但「黑色」是「顏色」,提到的是「晦暗不明的象數」這部份。《釋名》稱「黑,晦也。如晦冥時,色也」。《易.說卦》謂「坤其於地也,爲黑」。說的都是這個義理。晦為不明狀態;冥同晦,為幽景暗不明的狀態。「如晦冥時,色也」,說的義理是︰「以圓融善美這個狀態的方式讓不明成為幽暗狀態的合宜適切狀況,就是權衡。」「坤其於地也,爲黑」說的義理是︰「二的狀態讓有待實現出來的圓融善美狀態以完美無缺的方式表現在包容著一切周全完滿的這個部份,就生產出了幽暗不明的情況。」。那麼「黎」究竟說著什麼呢?這個文字說著的義理是那個能夠創造出圓融善美狀態的被隱藏起來的部份。「黎民」者,說的不過就是這個道理,即︰「以那個能夠創造出圓融善美狀態的被隱藏起來的部份表現出來的幽暗不明狀態。」《書.堯典蔡傳》上說的「黎民,黑髮之人」,說的一樣是這個意思。「黑髮」者,以幽暗不明的狀態表現出來的原原本本狀態。「髮」者,音「發」。發為明明白白的能力。「髮」者,《說文解字》謂「根也」。說的是這個道理。「黑髮之人」說的是︰「以幽暗不明的狀態表現出來的原原本本狀態生產出來的天地合德狀態。」可無論是百姓、黎民或者「黑髮之人」,那麼也都說的是處在幽暗不明狀態裡有待實現出來的圓融善美狀態。是以《書.堯典》云:「黎民於變,時雍」。這是什麼意思呢?它說的是︰「以那個能夠創造出圓融善美狀態的被隱藏起來的部份表現出來的幽暗不明狀態,在以圓融善美的狀態生產出替換、更迭的作用時,就是通過合宜適切的方式來讓圓融周全實現出來。」「雍」者,《玉篇》釋「和」也。「雍」也稱「壅」;「壅」即「塞」。「塞」為完成權衡和匹配的那個邊界謂之。完成權衡和匹配稱「和」。「和」為相交或際遇,因而稱「同」。《爾雅.釋天》稱「太歲在戊曰著雍」,道理是放在這裡。「太歲在戊,曰著雍」說的是︰「圓融善美的替換、更迭以完美的方式表現在幽暗不明的狀態裡,就顯現著明明白白地完成了權衡和替換。」所以《說文解字》謂「履黏」為「黎」,也就不是意外了。「黏」為相貼;「履」為能力。能夠以一條一條界線和界限成就對比和權衡讓作用和影響相貼的狀態生產出來的,自為幽暗不明的狀態,即「黎」。「黎」通「民」,自然這個「民」後面再掛上任何字眼,同樣不會改變它的任何內容和性質。中國古人謂「民」為「萌」,不就這個意思嗎?古希臘人當然同樣不會頭腦昏到把「民」看成是帶著知識和事理的一群人。這樣的一群人你跟他們說天賦人權,或者民有、民治、民享,難道不心虛嗎?騙人的第一個前提,就是把被騙的人當成呆子看。不然怎麼還可能騙得下手呢?所以這裡同樣心存詐欺。

 

人民的「民」既然是這麼一種無知愚昧的狀態,為什麼還有人喜歡把「民」掛在口頭上,或者拿來在知識上來使用呢?甚於是哲學家或社會科學工作者都如此。自然這不是存心詐騙,而是說這裡存在著它一定的義理。同時,這裡還是實實在在地解決問題之道的那些道理的來源,這也就跟詐騙無關了。問題為什麼能夠這麼被一大批嚴肅的科學工作者這麼正經八百地提出來呢?因為這是「值得提出來討論的問題」(the worth-questioning),而且問題一定要這麼樣提出來。把這種話這樣說起來,好像不會有人相信。就算相信了,這種求知的方式至少也會讓人瞠目結舌。至於對於那些書呆子來說,那就更不用說了。他們無論怎麼都不會同意這麼說的;他們一定會認為你荒唐。怎麼取得知識的途徑會是從這樣方式著手呢?應該不會吧?但確係如此;且還不能不如此。從古到今可以應用到生活上的知識,包括希臘時代的那些哲學家所討論的知識,都是這麼產生出來的。晚近有許多哲學家、文學家者或者社會科學家孜孜不倦地討論這個課題,他們也都認定知識來源於此。這件事情就不會是荒唐的一件事。這種說法當然不是理論,而是事實;這件事情也不是說著玩的,解決問題的途徑確實只能夠從這裡給挖掘出來。而且確確實實這裡是生活在大自然界的人類為了生活要努力探索的領域。這不就是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事實嗎?不過,可別以為中國古代的古聖先賢不是這麼討論問題的;要是這麼認為,那就真的沒讀書了。老子在《道德經》裡就這麼說過︰「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這裡說的是什麼呢?「能夠讓什麼產生作用的明明白白狀態是以有待實現出來的圓融善美狀態來讓終極窮盡的狀態表現出來的,這就合宜地表現出了幽暗深處產生作用的狀態。幽暗深處產生作用的狀態生產了法度界線,這就合宜地表現出了圓融善美狀態和排比陳列這種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來源。一條一條不間斷的界線或界限以圓融善美的方式讓周全完美表現出來,以產生作用的方式生產出什麼來就可以通過有待實現出來的圓融善美狀態來讓力量生產出來。」這話裡說的,正是這個內容︰從那無知裡才能生產出知識的道理來。

 

「玄牝」,或者「幽暗深處」,就是中國文字裡說的「陰」,或者西方社會科學裡說的「陰暗面」(the darkness)。也就是那個「民」,或者「萌」。「陰暗面」這種術語在西方不同的哲學家或者學者那裡也有許多不同的說法,例如︰「異物面」(the other)、「空白部份」(the margin)、「沉默部份」(the silence)或者「不為人知的部份」(the unknown)。在柏拉圖(Plato)的洞穴哲學裡,用的說法的是「隱藏起來的表現」(concealment)。海德格(Martin Heidegger)一生在玩的Dasein(放在那裡的合宜適切)這個課題,就是從這裡著眼的。這種不明之處的「陰暗面」有什麼了不起呢?很了不起。我們所有的科學發明、創新或者藝術等等,沒有哪一件不是從這裡生產出來的;確實不僅僅是知識如此而已。許許多多的社會科學家都把這個「陰暗面」稱之為「忘懷掉什麼的部份」(the forgetting),中國古人還曾稱呼這個部份為「地」、「坤」或「母」。「忘懷掉什麼的部份」或者「地」、「坤」、「母」都具有生殖的能力,道理在於它們都屬於能夠生產什麼的這個來源。能夠生產什麼的來源就是「本」,就是「根據」,就是自然而然的自然狀態。而任何什麼東西能夠重頭開始,或者能夠起始,都肇因於此。這種「陰暗面」也就是人類生活取之不盡,用之不絕的一切來源。

 

「陰暗面」怎麼會具有這種能力呢?自然問題不在於它本身,而是在於跟它一起聯繫起來因而產生出來的一些影響或者作用那裡。可這種影響和作用是人類歷史幾千年來一直無法解開的謎題,也是幾千年來一直迷惑著社會科學家的神秘力量。海德格把它看成是先有的、已然預先存在著的基礎(ab-ground)。這裡確實是謎題呢!柏拉圖的「諸神」、基督教裡的「上帝」、笛卡兒(René Descartes)的「本我」、康德(Immanuel Kant)的「先天綜合判斷」、黑格爾(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的「自我意識」或者尼采(Friedrich Wilhelm Nietzsche)的「超人」等等,無一不是這種神秘力量的化身。自然這些西方的古聖先賢這些說法或用詞完全沒有解決謎題。所有這些西方的古聖先賢一生的志業栽在這裡,一世的英名也毀在這裡。海德格沒有例外。海德格一生一直認為如果人類能夠從這裡「跨越」(cross)出去,那麼人類也就能夠從已經先取得基礎的Dasein那裡,取得能夠讓什麼思考的那個規劃著什麼的開啟部份,開創「另一種起點」(the other beginning)。海德格說著什麼呢?解決什麼問題了嗎?都沒有。完全瞎說一氣。跟「陰暗面」一起聯繫起來因而產生出來的一些影響或者作用,這裡存在著在什麼和什麼「之間」(between,「生產出來的界線、排比或匹配」)生產出解決問題的途徑這個問題。但這裡所謂的「之間」,從來不是已然的「自然狀態」(beingness)和「成就出來」(be-ing)的「讓什麼規劃出來的開啟」(projecting-open),或者屬於「讓什麼規劃出來的開啟」的這種思考「之間」的一個「時間—空間」(time-space)問題,而總是處在「陰暗面」裡的種種原有事物「之間」的一種「合宜適切」(time-space)問題。因為種種原有事物「之間」的一種「合宜適切」得到了理解,因而也才生產出了精神狀態裡的能力。最後讓新的格局能夠開創出來,是以有了「另一種起點」。一種「合宜適切」,生產出權衡和對價的解決問題的途徑。這裡就是出路(way out)。海德格一生汲汲營營地經營的《Being和時間》(Being and Time)其所以談不出然來,問題也就出在這裡。因而他的現象學是一無是處的。「陰暗面」之所以具有能力,說的就是它裡頭能夠生產出來的種種原有事物「之間」的這種影響和作用。其所以是人類生活取之不盡,用之不絕的一切來源,當然也就是人類知識裡的不明總是比起知識裡的明明白白多得更多,而自然界裡的日新月異、變幻莫測,又讓這種不明不白的情況更加複雜。

 

「陰暗面」的不明不白狀態,說的就是中國文字裡的「民」或「萌」的狀態。中國古代有的所謂「民本」思想,說的也同樣是「陰暗面」的這種道理呢!冬哄先生們時常大鬧笑話,自然在這裡也不例外。《尚書.五子之歌》曾提過:「皇祖有訓,民可近不可下。民惟邦本,本固邦寧。」老子的《道德經》也說過這種思想︰「續聖棄智,民利百倍;續仁棄義,民複孝慈;續巧棄利,盜賊無有。」還有,《孟子》<盡心章句下>更這樣表明︰「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可這些說法都不是說重視老百姓,把老百姓的身份抬得高高的。這裡說的全是一種解決問題的義理呢!思想境界可離得十萬八千里遠。「皇祖有訓,民可近不可下。民惟邦本,本固邦寧」這段話說的是︰「圓融善美的起點以周全的方式把解決問題的途徑表現出來︰幽暗不明狀態包容著一條一條的界線或界限這種道理,而以有待實現出來的圓融善美方式包容著有待實現出來的周全。以幽暗不明狀態成就出來的法則,乃圓融善美狀態的根源和基礎,讓根源和基礎成就出來,圓融善美狀態就取得安然合宜的境界。」「繼聖棄智,民利百倍;繼仁棄義,民複孝慈;繼巧棄利,盜賊無有」這段話說的是︰「讓通達以權衡和更迭的方式表現出來,讓匹配和排比狀態以有待實現的圓融善美狀態表現出來,那麼就讓幽暗不明部份成就為合宜善美的狀態,讓返還能夠產生作用;讓天地合德狀態以權衡和更迭的方式表現出來,讓合宜適切的狀態以有待實現的圓融善美狀態表現出來,那麼就讓幽暗不明部份能夠更迭替換出來,讓類比和陳列狀態能夠成就完善;讓象色數理以權衡和更迭的方式表現出來,讓合宜善美狀態以有待實現的圓融善美狀態表現出來,那麼就讓有待實現出來的圓融善美狀態成為法則,讓有待實現出來的圓融善美狀態成為圓融善美狀態。」「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這段話說的是︰「幽暗不明部份生產出圓融善美狀態,而周全善美的對比和權衡是以排列、臚陳的方式生產出來的,周全善美因而也能夠生產出形成影響和作用的一條一條界線或界限。」這些話,都說著周全善美才能成就自然合宜的解決問題途徑這種道理,而不是俗以為的「民本」思想呢!

 

「陰暗面」具有能力的道理在於其間被造就出來的排比、臚列或陳述這種狀態。由於排比、臚列或陳述的這種狀態,也就能夠讓兩造或三造以上之間形成力量對比。力量對比就是形勢的相互影響、強弱消長狀態。形勢的相互影響、強弱消長狀態表現出來,當然是為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狀態。「陰暗面」裡頭被生產出來的兩造或三造之間的力量對比,以一條一條的界線或界限把它們間隔出來,也把它們之間的關係和聯繫結合起來了。這樣的一條一條的界線或界限讓兩造或三造以上之間的關係和聯繫表現出來,成就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狀態,因而也就形成為解決問題的道路或途徑。解決問題的道路或途徑,以中國文字的說法來說,就是道、理、氣、象、數、色、計或藝;以西方文字的說法來說,也就是理解、說法、法則、方法、理性或邏輯。把這種解決問題的道路或途徑放進心裡,成就精神狀態。也就形成了知道、思考、思想、思維或知識等等這類範疇。把知道、思考、思想、思維或知識返轉回來,不管是向前的次序,或者向後的順序,一樣可以還原到道、理、氣、象、數、色、計或藝,或者理解、說法、法則、方法、理性或邏輯等等那些道理上去。在精神上把知道、思考、思想、思維或知識等等的圓滿盛實、周全無缺或者心無掛慮表現出去,那麼就可得欲望、志氣、愛情、決心、尊嚴、格局、胸襟、氣勢等等的形勢,所謂的藝術、創造、發明、技術、能力或權力等等的成就也就其中了。尼采的哲學裡提到的「權力」(power)或「意志」(will),就是這麼成就出來的。可惜尼采一生都說不清楚這是什麼玩意。因為藝術、創造、發明、技術、能力或權力等等是成就狀態,那麼另創格局,開拓另一個開始,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在成事上,這謂之「創業」。在政治上,這謂之「開國」。在寫作上,這謂之「創作」。在繪畫上,這謂之「藝術」。在作曲上,這謂之「樂章」。在住居上,這謂之「建築」。在圖說上,這謂之「設計」。在哲學上,這謂之「開端」或「起點」。在書上,這謂之「序言」。事情就是這麼做出來的,成就就是這麼實現的。「真理」這個狀態,講的就是這裡成就出來的情況。「實踐」說的也就是把事情就是這麼做出來的過程。當然「實踐」也就「真理」的同義詞、相反詞和相似詞。過去幾年中國人常說的︰「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簡直是廢話;那麼多文盲還真能瞎掰,浪費民脂民膏,污煙瘴氣搞了這麼多年。這就像海格德把「真理」當作先有的東西一樣,居然也能摸瞎寫了這麼多年討論「真理」的「書冊」。這不駭人聽聞嗎?

 

「陰暗面」既是「民」的狀態,也是「民」的同義詞、相反詞和相似詞,那麼「民」這個狀態就很清楚了。「民」是如此的狀態,是以《唐韻》、《集韻》、《韻會》和《正韻》音訓「民」為「彌鄰切,音泯」。《說文解字》謂「民」為「衆萌也。言萌而無識也」。看起來也就不那麼唐突了。「彌」者,《玉篇》釋「徧也」。《類篇》謂「終也」。《廣韻》說是「益也」。「徧」為普遍的意思。普遍就是不分彼此,這裡就是那裡,這裡或那裡也是別處。為什麼可以如此呢?因為雖然分隔著界線,但是彼此之間是相互補充的替換狀態。你就是我,我就是他;什麼就是任何的其他的什麼。《廣韻》所以釋「普」為「博也,大也」。遍和徧是同義詞。「終」者,成就了的那個有待實現出來的圓融善美狀態謂之。「終」所以被釋為盡、空、窮或孔等等的義理,道理在此。「終」者,《玉篇》釋「極也,窮也」。《集韻》稱「一曰盡也」。為什麼道理如此呢?很簡單。說的就是「簡單」的這個道理;也就是通過先前完成實現的圓融善美狀態,把表現形勢和關係的這一條一條界線或界限設置出來,讓什麼能夠位置在什麼那裡,然後把什麼都給安置成合宜適切狀態。因而沒有任何一個地方不合適或不自然。這個道理說的正是「簡單」這兩個文字的道理。「益」為增進也。增進也就是讓某種對象能夠添加上某種東西,或者替換成為某種東西。是以增進為替換、重複或者變易的道理。《論語》稱「益者,與」。《釋名》謂「益,阨也」。說的都是這個道理。「與」者,權衡、對價或稱斤稱兩之謂。惟有能夠匹配、等價交換或者替換的狀態,才是權衡、對價或者能夠稱斤稱兩。而「阨」者,關塞、邊界是謂。「阨」就正說著權衡、對價或者稱斤稱兩的義理,因而兩者為同義詞、相似詞和相反詞。至於「彌鄰切」這句話裡的「鄰」,它是「近」的意思。「近」說的也就是分界狀態,即「塞」的義理。所以《正韻》釋「鄰」為「比也」。《釋名》稱「鄰,連也」。《集韻》更說它是「敝也」。《正韻》甚至於說它是「動也」。至於「泯」;「泯」通「滅」或「盡」的義理,在這裡就不再贅述。

 

現在要是我們把人民的「民」,後面在掛上「主」這個字眼,那麼意思就開始明朗起來了。「主」這個文字,是「能力」的意思。「主」者,為「君」,為「大」,為「尊」。君、大或尊都是什麼道理呢?那裡的狀態說的是盛實完美的合宜自然狀態。「盛實完美的合宜自然狀態」說的又是什麼呢?不就是放在心裡還有待實現出來的「能力」嗎?《唐韻》音訓「主」為「之庾切」;《集韻》、《韻會》和《正韻》音釋「主」為「腫庾切,音麈。君也」。說的是這番道理。之者,返還、往或生產的義理。「庾」者,豐裕盛實謂之。而「腫」者為「種」的義理。「種」就是植栽或設置的意思。植栽或設置就是讓什麼跟什麼之間成就合宜適切的狀態。「腫」因而通藝或布。那麼再把「民主」這兩個文字結合起來,它們說著什麼道理呢?很明白,它們說的是︰「以幽暗不明的狀態這種方式生產出來的能力」。也許有人會說,這種釋義跟西方人說的「民主」有什麼關係呢?西方人說的民主是這兩個外文字組合起來的,即democracy。不管你是不是文盲,遍閱好一點的英文詞典,你總會發現︰demo這個字眼說的居然是展現或表現這個意思,而cracy這個字眼居然說的是支配的能力或權力。顯然外文裡的demo這個字眼是通中國文字裡的「民」這個文字,而cracy這個字眼是通中國文字裡的「主」這個文字。西方人的老祖宗不會跟中國人的老祖宗串通在一起吧?絕對不會。中西相互往來還是有了絲路以後的事情,還是有了文字之後千百年後的事情。那麼這裡頭一定隱藏著一些道理了。

 

這裡頭一定隱藏著什麼樣的一些道理呢?不用猜測,也不必猜測,更不要懷疑這一定就是猜測。不管是中國古人說的「民主」,或者西方古人說的democracy(「民主」),就絕對不會是要拿來供奉或推崇,甚至於追求或者膜拜的制度設施或者生活方式。這點就絕對不是盧梭、撰寫《人權宣言》的人或者是林肯等等這些騙子所能想像得到的事情。當然,所謂的「天賦人權」,打從人一被生下來那時候開始,就已經是一個最大的謊言。這點不證自明。前面說他們這些人提出來的口號是幻想,是騙局,根據就在這裡。那麼更在後來一些時代裡追求民主自由的這些人,又會是怎麼樣的一些人呢?還點還需要再說嗎?至於所謂的「學者」或者「政治家」,當然不會是處在這個行列之外的一群人。

 

「民主」這個「文字」,或者說「說法」,這裡頭一定隱藏著什麼樣的一些道理呢?不是明明白白嗎?「民主」就是要好好地讀書,才能實現出來的能力。因為它是「以幽暗不明的狀態這種方式生產出來的能力」。既然是要好好地讀書,才能實現出來的能力,也就不會是從天下自然而然地掉下來的東西。「從天下自然而然地掉下來的東西」這句話,現在很多人都知道,哪怕是沒能夠讀書的人也一樣,這純係說的是「作夢」或者「幻想」這回事。但海德格在他的哲學裡提到Dasein,常說它是歷史上已然準備好的東西。他就是說著Dasein是「從天下自然而然地掉下來的東西」這件事呢!不過卻沒有人敢說他。為什麼呢?因為他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學者」或「哲學家」呢!現代的民主絕對不會是一群沒能讀書的老百姓提出來的幻想,這點不待證明。那麼還會是誰呢?不就是那麼一些拿著書本卻不會讀書,甚至於裝著讀書的樣子的人提出來的嗎?那麼他們不就是根本不讀書了嗎?是呀!這裡就提到重點了。現在,我們終於可以好好地回過頭來,說說「知識」為什麼會是「民主」的孿生兄弟這回事了。

 

「民主」既然就是要好好地讀書,才能實現出來的能力,那麼好好地讀書不就說著是要好好地「求知」了嗎?當然,我們現在都知道了︰「求知」這兩個文字,從人類發明文字以後到現在為止,都還是一個謎題。所以「知識」這回事情到今天為止也仍然是一場歷史的大騙局。這件事情無論是說發生在哪一個人身上的事情,可都是一樣靈驗。人類至今為止,還沒有哪一個人把「知識」這回事說清楚的呢!在「民主」是要好好地讀書,才能實現出來的能力時,對於知識這回事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說得清楚,追求「民主」,膜拜「民主」,甚至於要拿什麼來保障「民主」,這不都是一些空話嗎?當然了,提倡民主的人之所以振振有詞,可是因為他們有恃無恐。為什麼呢?因為大家確實都是文盲。文盲騙文盲,誰又能知道什麼是文盲,因而具備了揭穿這場大騙局的能力呢?沒有呀!在全人類的歷史上到現在都找不到呢!這下自然就更加有恃無恐了!說白了︰誰怕誰呢!

 

知識,這件事情說著的是「匹配出來的意志或能力」。「知」者,中國文字上明明白白地寫著︰「匹也」。《爾雅.釋詁》稱「知」為「匹也」。而《廣韻》謂「知」為「欲也」。全部說著這個義理。「識」者通「知」,「識」者之所以也通「意」或「志」,道理一樣寫在這裡。「匹配出來的意志或能力」當然不會是一場天賜的良緣,因而可以配成佳偶。匹配,總是要辛辛苦苦地把能夠給結合起來的關係或聯繫挖掘或探討出來。所以這時候研究或調查就特別重要。研究或調查自然不會又是一場空話。研究或調查總是一種類比的工作。所謂類比,就是比上、比下、比左或比右。比上、比下、比左或比右不是說來好玩的話,上、下、左或右都是一定的「方位」。而「方位」就是界線或場所的意思。界線或場所,用我們現今的語言來說,說的也就是「時間」(time)和「空間」(space)。可「時間」和「空間」不會是我們現今白話語言裡的貧血狀態。它們說的是合宜和圓滿狀態。這是海德格的哲學在這裡再一次栽跟斗的地方。他是連「時間」和「空間」都說不清楚的人,可是居然也寫了一本斗大的、標明為《Being和時間》的「哲學」書籍。這不存心騙死人嗎?類比既是比上、比下、比左或比右的工作,而上、下、左或右都是「天下文章」,那麼也就是要讀書、讀書,再讀書了。讀書,這兩個文字,從古到今,無論中國或西方,一樣可都是天書。讀書這兩個文字,中國文字的義理說的是以一條一條線條抽絲剥繭的方式把自然如意抽取出來謂之。「以一條一條線條抽絲剥繭的方式把自然如意抽取出來」,這句話直截說的就是「類比」這兩個字的義理。「類比」,不就說的是「匹配相較」嗎?讓兩造或三造以上的部份成立合宜、適切和能夠替換更迭的重複狀態,正是「匹配相較」的意思,同時也是「以一條一條線條抽絲剥繭的方式把自然如意抽取出來」的意思。「讀」者,紬、繹、虖豆是也。「書」者,如、是也。「讀」者,《說文解字》稱「誦書也」。《毛傳》曰「抽也」。《集韻》和《韻會》謂「竝大透切,音豆。義同」。意思都在這裡。《許愼.說文解字序》謂「書者,如也」。《釋名》稱「書,庶也。紀庶物也」。說的都是這般道理。「誦書」為讓完美圓融的狀態讓圓融善美狀態表現出來謂之。而「如、是」說的就是合宜、適然和自在。至於怎麼讀,又怎麼書,那自然是從陰暗面把那些被隱藏起來的道理給開挖出來。從前孔子讀書,曾在《論語.述而篇》說過「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這句話。當然許多冬哄先生和國學大師都在這句話上栽過。關鍵字就在那個「好古」上面。「好古」,說的正是「善於從可以開挖出來的隱而不彰之處給挖出東西來」。「古」這個文字通「故」,「故」者,《廣韻》謂「事也」。「事」就是營治的能力。營治的能力不就是說著那些一條一條的界線或界限所構成的關係或聯繫嗎?《易.繫辭》所以會說︰「是故,知幽明之故」。難道這句話能胡說嗎?「是故,知幽明之故」這句話,不就明明白白地說著「以合宜適切的方式讓營治的能力實現出來,能夠生產出營治能力的這種道理乃在於以匹配的方式讓陰暗不明的狀態生產出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道理」這個意思嗎?之所以《易.繫辭》的後面會接著說「原始反終,故知死生之說。精氣以為物,遊魂以為變,是故知鬼神之情狀」這幾段話,道理也完全在於這裡。這幾段話可不會像後來不讀書的那些人瞎說一氣地解釋著的那些不知所云的「說法」。

 

這麼樣說來,知識跟民主就是同一回事了,知識自是民主的孿生兄弟。那麼搞民主不讀書,行嗎?自是不行。不讀書,光搞著什麼保障來保障民主,行嗎?當然搞錯了對象,這是不行的。還有,知識和民主同樣是實現出來的狀態,而不是幻想著來膜拜或擺著來練習的實驗場所。沒有實踐出來,沒有讓圓滿盛實的狀態出現,也就談不上什麼知識或者民主這類事情。那麼,說這話,不代表著很多人都是冤死的嗎?很多人都是被革命沖昏頭了嗎?確係如此。盲目,就是現在打著民主口號的這種騙局最大的特點。這種虛假的民主口號只有一點優點。那就是讓那些為這種口號拋頭臚、灑熱血的人大義凜然,死而無憾。猪都是笨死的,可那些為這種口號拋頭臚、灑熱血的人已經死了,也就不會知道這一點。現在仍在為這種口號奮鬥的人,不管是存心或有意,因為他們是文盲,所以一樣也不會知道這一點。但這些拋出這種口號,甚至於在各種論壇或報張上大放這類厥詞的人,或者在台上自稱厲行民主法治的人,不必負擔什麼責任嗎?現今的法律,不管是否代表著正義,或者表現著正義,對於詐騙、殺人、貪污或者做奸犯科,可都是要裁罰的。惟不曾見過對於搞了這麼火熱,甚至犧牲了這麼多無知的性命,仍然還在熱烘烘地進行著的民主騙局,進行過什麼行動。當然,把這點提出來,也是多餘。現今絕大部份國家的法律都是在這種騙局的制度下制訂出來的,哪還有自己判自己,說自己是違法的道理。所以這一點也是沒得談了。這樣的一種民主,不就瘋狂了嗎?是呀!你能怎麼樣呢?大家不也就在這種瘋狂的制度下,依然如癡如醉地過著日子,幻想著美好的明天嗎?你不也跟著瘋了嗎?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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